其实,张令宗听了薛樱的描述,脑中对这位贵妇隐约有些印象——
张氏,闺名尺素还是什么来着,跟严氏是手帕交。
张、严两家都是书香门第,张首辅年少时还曾经跟着严家的一位长辈求学。
两家算是世交。
张令宗娶了严氏后,依靠着严家的关系,慢慢跟文官、清流有了来往。
去年张氏出阁,张令宗还陪同严氏一起去张家吃喜酒。
随后公主府举办宴集,张令宗也因为严氏和平南侯的关系,弄到了请柬。
可现在,严氏“怀孕”了,整个人都变得神神叨叨、奇奇怪怪,张令宗轻易不敢招惹。
平南侯呢……张令嗣又冒了出来,张令宗已经不再是侯府的“唯一”。
还有侯府的那群刁仆,张令宗早已满头包。
心烦意乱之下,张令宗根本没有闲心,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胆量帮薛樱出头。
他没好气的说道:”算了,不就是个铺子嘛,实在不行就关了!”
胭脂铺子确实赚钱,但张令宗一没有出钱,二没有出力,所以他对这个铺子真心没有什么感觉。
薛樱:……
开设这间胭脂铺子,薛樱投注了太多的心血,她知道的那些秘方,她全都拿了出来。
好不容易品尝到了开铺子的红利,现在忽然让她把铺子关了,她如何甘心?
另外,薛樱对张令宗也生出了鄙夷的心思:还没有尝试呢,张令宗就先怂了。他真是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