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菡萏似乎没有看出灭情的“坏心思”，她竟真的认真考虑起来。

“掌门师兄虽然把我逐出师门，却也没有直接对我下杀手！”

“还有那个白玉霜……对了，师尊，我怀疑她知道一个修身大陆的大秘密，所以掌门师兄才会那般纵容她！”

华菡萏状似无意的将话题扯到了白玉霜身上，然后垫着脚尖儿、凑到灭情的耳边，小小声的说：“师尊，极有可能跟通天路有关！”

“您现在是不是已经突破渡劫期了？接下来就是要飞升上界！”

但修真大陆的飞升天路被斩断，灭情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重建通天路。

白玉霜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

华菡萏表情犹豫，眼底写满挣扎。

仿佛在说：她不想放过白玉霜，哪怕她没有直接对自己动手，可她的言行还是恶心到了自己。

但考虑到白玉霜对师尊有用处，华菡萏愿意忍下委屈，帮师尊找到飞升大道！

“小菡萏，无需为了师傅而委屈自己！”

华菡萏的表情这么明显，聪慧如灭情如何看不出来。

他又揉了揉小徒弟的脑袋，温柔却不失自信的说：“为师修炼数百年，如果最终要靠委屈我的小菡萏才能飞升，为师宁可不要！”

这话，说得相当有霸道总裁的味道。

但，同样的话，从温文儒雅的灭情口中说出来，却又显得那般可信、可敬。

他是个骄傲的人，也是个疼爱弟子的人，哪怕关乎自己的飞升大事，他也不会屈服。

“原本为师担心你沾染太多的因果，对你修炼不利，便想放那个小女修一马。”

灭情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他甚至连白玉霜的名字都没有往心里记。

他淡淡的说，“小菡萏却这般在意，也罢，索性就让那个小女修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