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比猪还胖,我肯定是看不上了!”夏怀章道:“没想到那老太婆不要脸,竟让那女人半夜闯我屋子……我早有提防的,都栓了门的,谁知那女人还是个大力士,竟然将门板给卸了……”
温暖肩膀抽动,见夏怀章都这么可怜了,她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她们丧心病狂地把我绑了起来,还想霸王硬上弓!”夏怀章说到这里,眼底难得多了一丝狠意。
他算是绝了这门亲了!
以后他们一家子别想再进他夏家门!
温暖拼命忍了忍,才压下爆笑的冲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她们……没得逞吧?”
“那女人要是得逞,你觉得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夏怀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她压都能把我压扁!”
“哈哈~~~”
他这话好有道理,温暖实在没忍住。
而敛秋和拂冬也背过身偷笑去了。
“你们还笑!”夏怀章又羞又恼:“我喝醉你就把我丢给她们,我要是出事,你也得负责!”
“好好,我负责。”温暖没与他计较,拭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不过你是怎么逃出她们魔掌的?”
夏怀章脸色一红:“你觉得对着一头猪,我能行?”
不止她们想霸王硬上弓那个晚上不行,他喝醉被送回去那次也不行。
反正他在中州城呆的那些天简直就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日子!
温暖深表同情地点了点头:“理解,理解!”
夏怀章觉得这丫头在幸灾乐祸,只不过他没有证据。
“她们看你不行就这样放过你了?”温暖又好奇地问了句。
敛秋和拂冬神色有些古怪。
自家姑娘和夏少爷的谈话是怎么歪成到这里来的,自家姑娘又是怎么做到这样脸不红气不喘地跟个男人讨论这种话题的?
“我不是不行,我是对着那头猪不行!”夏怀章气呼呼地纠正她的话:“我是趁着上茅厕的功夫偷跑出来,然后到你们食肆去找你们廖掌柜借了点银子雇了马车回来的。”
倏地,敛秋大喝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