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敛去颊边笑意:“我绝对不是幸灾乐祸。”
“此地无银?”
“唔,也可以这么理解。”
“……”
二人在床边坐了十来分钟,床单被渗透的速度越来越快,起先应湛还想拯救一下,最后发现别无他法,这酒店他妈连床的位置都焊死了。
阮双:“要不要打前台电话?”
“免了,”他说,“换房间麻烦,再说,我现在不是很想见到他们。”
她低着头憋笑,确实没见过这么惨的人。
阮双低头笑了会儿,抬头,对上他低晦的眼神。
应湛低头看了眼表:“笑五分钟了。”
“……”
“不好意思,”察觉到自己好像确实幸灾乐祸得太明显了,她还是稍微有些良知的,往床里面靠了靠,“要不我的分你一半?”
……
她说,“不过我睡觉不是很规矩,可能会把你踢下去。”
“本来不是很想去的,”应湛拿起手边的枕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试试,有多不规矩。”
“……”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
她睡里面,他睡外面,阮双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甚至计划了一下明早是吃粉还是吃面。
直到灯彻底暗下来,男人的呼吸就在枕畔响起,一起一伏,尤为清晰。
这真是人生初体验。
她紧绷着没再动,缓了几秒,打算放空自己好好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她膝盖骤然一弯,顶到个什么,硬邦邦的。
得益于一整晚的不健康思想,她大脑内几乎是立刻拉响警报,僵硬地偏过头,在黑暗里和应湛对上视线。
她说:“你不会是……”
应湛的表情看起来很无语:“那是我的膝盖。”
“……哦。”
这么应着,她不自觉伸手摸了下,确实是膝盖,有很清晰的骨骼,形状像是偏硬感的椭圆……
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膝盖,她没意识到自己研究得太久,直到身前的呼吸声略有些急促,她耳根一灼,意识到什么。
眼皮好像也跟着发起烫来,她没再有勇气抬眼,只感觉空气都变得燥闷起来。
他声音很低,掺杂着一点点未知的哑意:
“嗯,这回是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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