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被宇髓天元给教坏了?
根本甩不掉大型挂件,女孩子手脚并用从椅子上站起来:“义勇你听我解释!”她散发着黑气对挂在脖子上的五条悟道:“五条前辈,太丢人了,能别玩了吗?”
“不要嘛”白毛发出黏糊糊的声音,像坨史莱姆:“一个豆乳蛋糕。”
“成交!”咬牙切齿先打发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常夏看向夏油杰:“等我先杀个人。”
这个世界还是毁灭掉算了,或者让我把这一个小时从今天抠出去!
“哪个?当心累得手疼,我替你解决。”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背后的空间中裂开数不清的缝隙,黑气弥漫。流淌着血泪的眼睛和扭曲的手骨蠢蠢欲动。少年明明生得一脸佛像,动起手却鬼哭狼嚎天地失色,闹得跟身在地狱似的。
普通人看不见咒灵,只觉四周温度骤降,难以承受的危机感刺激生存本能让他们放弃继续吃瓜,纷纷结账走人。
警笛声远远传来,对此种突发展开早就烂熟于心,鬼杀队的前队员们揪起变态迅速消失。五条悟窃笑着趁乱带了家入硝子溜走,常夏拉起夏油杰的手边逃边招呼同门:“义勇快跑!小心进警局!”
别说她只用喊的太无情,前后那么多队友,也就只有同出一门还记得及时发出声音提醒他。
一群人来得快消失得更快,只留下满地碎玻璃。
“鬼杀队是不被政府所承认的私人武装力量,为了诛杀恶鬼大家不得不违抗法令随身携带刀具出门,没人想被巡捕误会,躲公家早就躲出经验。”常夏拖着夏油杰冲进背阴巷道。
丸子头少年新奇的跟在她身后,任由自己被拉着穿过或繁华或萧瑟的街景:“是吗?”
从笼中出逃的既视感让他勾起嘴角,用力回握她的手,在丧失了方向感的水泥丛林中自由奔跑。
常夏盯着前方回答:“是呀,除了义勇,我们还真没有谁经常进局子。”
楼宇间偶有阳光穿透,斑驳洒在她身上,短了不少的马尾巴被风吹得张牙舞爪,光与影间鲜活的背影印在夏油杰眼中。从来都是他走在最前面,只有和常夏在一起时才会跟随在她身后。
你无差别的保护所有人,我只需要保护你就好。
一通让人目不暇接全不减速的七拐八绕后,成功甩开追在后面的辅警。女孩子抬头看了眼缝隙中的天空,仿佛下载系统地图似的转过几处,柳暗花明般出现在一处街心公园。
这个时候数十年如一日通力合作齐心搏命的默契再次体现出来,大家自动在距离甜点店最近的市政公园绿荫下重新聚集。
“啊拉!为什么这种人渣也能得到重新做人的优待?明明标本馆才该是最好归宿……”胡蝶忍摸着头发笑得一头“井”字,香奈惠拦着嘴平伊之助不让他真把人给打死了。
也就是因为转生成了普通人,某前邪1教教主方才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
“小忍!我好想你呀你制作的紫藤花毒蛰得人家好疼,不过因为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果然只能原谅”
哪怕宇宙消亡,童磨大约也学不会“读空气”三个字,他接下嘴平伊之助的拳头,另一只手在他头顶敲敲:“又见到你了呀,琴叶的儿子。”
如今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不再是一百年前的冰之鬼,伊之助头皮连红也没红一下。
猪猪气得鼻孔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