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训练,我去病房里看看。”
他绕过炭治郎,坏心抬掌拍拍我妻善逸肩膀:“我记住你了。”
我妻善逸:“!”我命休矣!
“炭治郎!我都听见了!那家伙对千岁姐不怀好意,而且他还总在心里骂别人猴子。我们快跑吧,留在蝶屋实在太危险!”
金发少年呜呜咽咽哭哭啼啼,鼻涕眼泪尽数曾在同伴羽织上。灶门炭治郎也不嫌弃他,好声好气安慰:“夏油先生人很好。虽然他身上总带着点臭臭的怪味,更多还是温柔与佛陀檀香的味道。”
“嘤!”
我妻善逸当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被针对,不就是贴大姐姐贴太近了么……所以才尤其恐惧——
——怎么有人能这样呢?
一半炽热如火,一半冷漠如冰,眷恋人类却又诅咒人类,那个人心底交织的错乱声音催得他不寒而栗。
脆弱又固执,在快要破碎的边缘被重新粘合。就像故事里身陷地狱紧握蛛丝的强盗,又仿佛扑火的飞蛾。
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对千岁姐有多执着,只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以及未能坚持到底的路。
太可怕了。
还是专心追求祢豆子比较安全,至少她哥哥不会笑着捅我一刀。少年边这么想边擦眼泪边抽鼻子:“呜呜呜呜呜!”
“不要哭,善逸你想吃点心吗?”
炭治郎不知道同伴都脑补了些什么,摸出从厨房得来的零食分做三份。其中之一递给金发少年,留下一块,最后一块放在盘子里。点心很快就被摸走,嘴平伊之助把它扔进嘴里,边嚼边看开了又关的病房门:“狐狸一样,俺不喜欢和他来往。”
“不过俺也不讨厌他,要是山里有这样的家伙,保管谁也不敢偷偷抓怀崽母兔子吃。”
“是是是,不要再讨论夏油先生,继续训练吧?”灶门少年笑着结束话题。
夏油杰走进病房,里面被布帘隔做两半。东边窗户底下归炼狱杏寿郎,西边窗户底下归源千岁,中间隔了条过道方便医护人员往来。
“咳咳。”眼看两个几乎被裹成木乃伊的重伤员一见自己进来就发青的脸色,青年笑着摇摇手里纸包:“富冈先生托我拿给你看看,千岁,要早点好起来哦!”
只能看不能吃,源千岁痛苦的把脸扭开:“麻烦你分给在蝶屋辛苦工作的小姑娘们,我现在还处于禁食区,放化了怪可惜。”
确信眼下不是送药时间,两个伤员胆子越来越大,很快也不安静休息,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起这次任务的经过与得失。
“地形还不错,人质太多。幸好有灶门少年他们帮忙,两个十二鬼月同时出动,可见我们终于把鬼舞辻无惨打疼了。”炼狱杏寿郎用了五分钟挨个夸奖参与事件的个体,源千岁补充:“最近已经有两个下弦一个上弦伏诛,我认为大家接下来的巡逻必须更加警惕小心,这次上弦鬼的行动就毫无预兆。上弦之三说过,此番他的任务是击杀带花札耳饰的剑士,以及他还提到了某个向鬼输送情报的人……”
真不想怀疑鬼杀队内部有人叛变。
“没错,还有年轻剑士们的强化训练……”炎柱大力点头:“既然他们通过了藤袭山选拔,那么就应该被承认剑士身份。可惜绝大多数人眼下的实力没办法胜任越来越艰巨的工作,哪怕只为了他们自己,多少有必要提升一下刀术与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