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院给娄四叔展示一下实力,以安其心。接着让惊喜的娄四叔讲讲能召集多少人手。
“我们能召集大约八九十个家丁,还有一些乡下的庄户。
我们要召集起来可以达到三四百人。
而且我们曾经是军伍世家,还有一批压箱底的甲胄,足以武装人手。”
“除此之外我们和白府徐府另外两个县里大户都有联系,我们到时候可以守望相助。
三家合力最多可以合出千人。”
娄衡点点头,“可以了,先集合人手准备起来,我等下去趟白府。那县衙那边的什么情况,他们疯了吗?这种情况咋想的。”
“少爷,新来的这个县令就是打着旗号来抢劫的,我猜很可能是大军败了。
那肥头大耳的家伙一边搜刮一边贪污囤积,压根没管县里死活,有线人联系我说他在准备车队,说不准要跑路。”
“哼,这狗官想跑,你组织人手接手城防,他抢完敢跑,直接射杀。”
娄衡说完匆匆赶往白府,一路所见真是可以用“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来形容。
各个巷子到处都有断粮的饿倒在地流民,而粮店里衙役居然还在肆无忌惮的征粮捞油水。
连粥铺都停了,看着这一路上要饿死的人,这摆明要出大事。
娄衡来到白府的大院。
来到院子里面一片宽阔的演武场。
这里站着个丰满的妇人就是白府话事人,白夫人约三十多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白夫人穿着一身蓝色夹祆和绿色的马面裙,缓步来到娄衡面前。
“衡少爷,你来了?听说你前段时间生病了?现在如何了?”
白夫人是一个寡妇,丈夫早夭。
在这个吃人的世道里,拉扯起一个偌大的白家也端的是非常厉害。
两人稍微叙叙旧,娄衡把自己的判断一说,两人一拍即合。
白夫人指着演武场上正在训练的数十名家丁。
家丁都手持长枪,整齐划一。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信的过,我等下让我家小子带这些人跟你去平定局势。”
这时,噼里啪啦的动似乎从远远的城南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导火索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