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反常。
男女单独出去吃饭,她偏偏如此在意,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约会前的铺垫。
她回溯起和连恺之相识的几天时光,蓦然心跳加速,做出一个可怕推测?
莫非她对他有不一样的感情?
“这不可能。”她猛地在镜子前摇头,极力否认,原本因为睡了一觉而有些塌陷的头发,甩得乱糟糟的。
谢冲的事情过后,她对所有男性都有所保留,把恋爱为洪水猛兽。
更何况对方还是可望不可即的人物,她怎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轻拍了拍自己脸颊,想着也许是工作太过繁重,甚少有娱乐消遣,所以才产生如此荒谬的错觉。
她找出带来的便服,尽可能做好全副武装。
一身全黑的休闲服,配上一副墨镜,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平时垂下的头发高高扎起,盘成丸子头的形状。
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没必要装模作样。
她换好装束,比预定时间还早到了几分钟。
只见连恺之也换了一身行头,除了他几乎长时间不离身的鸭舌帽外再无任何伪装措施,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等在路口。
“你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跟做贼一样。”他看到她捂得严严实实,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季心诺颇有些无奈地回嘴:“我还要问你呢,怎么这么大胆子,就戴一顶帽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