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她的陈述后,他们直接上楼问话谢冲,但谢冲十分狡猾,把家里来过客人的痕迹尽数抹除。
他倒掉杯子里,擦掉房间里的指纹,关于那张狗皮,他也用利嘴狡辩:“没人规定不能杀狗,不然全国的狗肉店都应该倒闭了吧,再说这些狗也没有主人。”
没有目击证人,找不到什么证据,警察只好暂时收网,返回楼下:“没发现什么,他也拒不承认。”
吴冰这时得知真相,整个人濒临崩溃状态。
暗恋的男子竟然对企图对女儿下手,她哭得泪流满面,为自己的毫不设防愧疚不已,更为被牵连在内的女儿感到难过。
她哭得很凶:“警察同志,真的没什么发现吗?”
“现在只有您女儿单方面的口供,我们也不好断言什么。”警察对这类事件见怪不怪,回答得十分官方。
“可我女儿不会撒谎的。”吴冰试图帮女儿说话。
她急于弥补过失,情绪有些失控,看来像是无理取闹:“麻烦你们再好好查查吧,一定能找到什么的。”
相比之下,警察们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他们只相信证据:“很抱歉,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我们只能做到这里。”
“更何况……”他们沉吟片刻,提出自导自演的可能性,“这几年,女性主导的冤假错案也不在少数。”
“警察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冰听出对方话里有话,不忘据理力争,“你是说我女儿污蔑他?”
季心诺拦下激动的妈妈,忽得提出别的请求:“那能不能劳烦两位检查一下家里,帮忙看看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呢?”
她不断告诉自己,切不可乱了阵脚,此刻情况,并不占理,很难在法理上对谢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