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如果时间能永远定格在此刻,也是一种完满。
所以当演唱会落幕后,隔了一个多小时,再见到他时,她还没彻底从那个瞬间的祈愿中抽离。
他来得很有几分匆忙,甚至顾不上卸妆和换上便服。
连着两日的高强度排练和演出让他眼窝微微凹陷,两颊更是没挂着几两肉,让他在妆面下不显精神,反倒是疲惫不堪。
但不过才一碰头,他就眼尖的发现季心诺脸上因为长时间戴着口罩,而弄出的勒痕,继而发现她眼角微红,显然哭过一场。
他手指在她脸颊上打转,着急慌忙地问道:“怎么哭了?”
“没什么,就是听着最后那首歌,有点感慨。”想到自己听歌时候,像个小女孩一样哭花了脸,她整个耳后根都烧得快要滴血。
“喜极而泣?”连恺之用有些欠扁的口气,准确的描述她那时的心境。
“才不是呢?”在他面前,她仿佛毫无私隐,只好挠了挠头,转到别的话题“我问你,你是怎么借到那架钢琴的?”
“保密。”连恺之偏了偏头,制造悬念。
季心诺慢悠悠地反将一军:“你要是不说的话,以后我就没收你的喉糖。”
“我可以自己上网买。”连恺之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你确定自己买的糖,还会那么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