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一段时间后,他没少见过她喝醉的样子。
延续了一点牵她手腕时的勇气,让他打破隐忍,将心声全盘吐露:“是我该谢谢你才如果不是喜欢上你,我不会有改变。”
陈莹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抱住膝盖,埋下了头:“他以为我不清醒,还什么都不知道,但那么突然,我怎么可能没听到。”
她烦躁地挠了挠头皮,宁可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真是烦死了。”
“你是烦他突然跟你表白,还是在烦要怎么拒绝?”季心诺听完来龙去脉后,耐心地替她分析起来。
“我也不知道。”陈莹头垂得更低,下巴像啄木鸟那样,在膝盖上敲了好几下,敲得烦了,干脆转移话题,“不说他了,还是说你和连恺之吧。”
短暂抛开烦恼,说起别人的事,她燃起熊熊八卦之心:“进展到哪个地步了?”
“什么哪个地步?”季心诺被她的转变弄得失笑,“就正常地步。”
“那是分开吗,还是……”陈莹说到这里,忽然神秘兮兮把双手十指贴到一起,一看就是想到歪处。
季心诺不是三岁小孩,自然听得明白。
但被这么问总还是臊得慌,拿着枕头,朝她丢过去:“该清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了。”
“我还以为,该做的都做了呢。”陈莹笑得有点暧昧,“你我是不意外啦,就是看不出来,连恺之居然个纯情派?”
在别人的事情上,她也没得到满意答案,思绪又回到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