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到如果只听她说话的口吻和面容会全然忘记,她没加任何时间限定。
“你最近太警觉了,夜长梦多,我不想再错过机会了。”谢冲伸出半截暗红色舌头,在她脖子上和头发上舔了几下。
季心诺细碎的头发都结成块,脖子像碰到鼻涕那样,留着咸涩的味道,让她不自主向后仰头。
虽然更像负隅顽抗,但她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谢冲露出真面目来:“你欠我的,总该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他急不可耐地扑过来,像一头野兽伸出他的魔爪,要将手上的猎物撕碎。
他身上还带着浓浓烟味,腋下散发着狐臭,张嘴露出的牙角像刷了层漆,牙缝里还能看到不知过了几天的残渣剩菜,恶心到令人作呕。
而他又很享受着温水煮青蛙的快感,最大可能羞辱着季心诺。
他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有粗草绳,打算将她捆住,让她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再没翻身的机会。
但还没用上绳子这个前,他又像精分了般收手,长吁短叹着:“我还是下不了这个手,你细皮嫩肉的,弄伤了就不好了。
他话虽放软,却从身上剥下一件满是酸臭味的衬衫,捆住她的手腕:“不过对你这么狡猾的人,我还是要小心点。”
然后他岔开双腿,跨坐在她身上,打算享用这场美味盛宴:“真要多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明白快乐必须在露天场合才刺激,到时候我会调出摄像头拍到的一切,翻来覆去地看,好欣赏你的美。”
季心诺被绑住双手,几乎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胡来,近乎要将她血肉从骨头里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