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姜婳想的那么简单，唐生媳妇朝着旁边缩了缩，姜婳的手就这样子从肩部上垂了下去。

没有想象中的配合，姜婳抬起头看着唐生媳妇，脸上带着几分困惑。

“我们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那么多版本，姜婳怎么知道哪个才是真的，那个才是假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都这个样子了，真相还重要吗？”

姜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生媳妇打断，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情绪的唐生媳妇变得暴躁，猪圈里的头发也跟着动了起来，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似乎是下一刻就会朝着姜婳袭击过去。

姜婳沉默着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对付这些头发的意思，只是叹息一声，在旁边低头坐着，仔细想着唐生媳妇的话。

唐生媳妇已经成了一具骷髅，一个杀人的怪物，被困在饲养场之下，不见天日，事情过去这么久，当初那些做错事的人还好好的活着，那些被害的无辜之人却永无宁日。

即使是找到真相，对他们又有什么用？

不知为何，姜婳心里划过一丝感伤。

即使是找到真相，唐家人的生活也不会恢复到之前的模样。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姜婳本来是想直接离开的，可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不只是唐生媳妇呆住了，就连姜婳都是一脸诧异，更不用说一直都在旁边看着的顾明了。

因为唐生媳妇愤怒而盘旋在空中不停挥动的头发，也重新缩回自己的位置。

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一个骷髅头就出现在姜婳和顾明面前，在完全没有肉感的骷髅脸上，姜婳竟然觉得有几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