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形的束缚再次压了过来。
栗子轻轻“喵”了一声。
束缚倏然散去。
殷流明对栗子笑了笑:“谢了。”
说完放心地脱下穿了两三天的员工制服。
沈楼从图鉴里飘出来,看着殷流明冲洗脏兮兮的衣服。
殷流明头也不抬地道:“说吧。”
沈楼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我的男朋友。”
殷流明“呵”了一声。
沈楼端正脸色:“那只花猫和栗子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秦保不是秦保。”沈楼玩味地笑了一声,“真正的秦保已经死了。现在的秦保只是秦保的那层人皮包裹下的不明生物。”
殷流明顿了顿,抬起了头。
他捏了捏自己身上的员工制服:“他伪装成秦保,还是把自己当做秦保?”
“从那只花猫的感觉,大约是把自己当做秦保了。”
殷流明沉吟了片刻:“我大概猜到这个秦保是谁了。”
沈楼挑眉。
“被秦保剥皮的那只猫。”
殷流明道,“还记得我们碰到顾辉之前询问的那只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