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公子,长公主已经命人将她好好安葬。”

容珺神色淡淡:“知道了,马车可备好了?”

方妈妈微怔:“公子不去见殿下吗?”

容珺微微一笑:“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母亲素来极为注重颜面,怕是不想让旁人见到她失态的模样,过几日我自会到清欢院好生安慰母亲。”

“是,是奴婢多嘴了,马车已备好,公子随时能出门。”

云娆听见张妈妈没了,有些恍惚,直到容珺接过云笙递来的帷帽,亲自为她戴上,才猛地回过神来。

“公子,戴这个好热的。”

容珺笑了下,抬手刮过她小巧的鼻尖:“乖,待会儿上了马车就能拿下,车厢内有冰盆,不热的。”

“……”可下了马车还不是又得戴上?

她真的觉得容珺的独占欲实在太过。

这一天,容珺的确带她去了许多地方,不止如此,还买了许多小玩意儿给她。

云娆很开心,除了头上的帷戴以外,觉得两人好像又回到容珺还未去边关时那样。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痛快淋漓的开心过。

许是后来云娆一直喊累,那日夜里容珺只将她抱在怀中,与她耳鬓厮磨,虽是什么都做了,惹得小姑娘呜呜咽咽的求饶,细软娇甜的嗓音听得守在外间的婆子都不禁红了脸,最后却没真要了她。

翌日,钟钰见到云娆居然又拿到出府令牌,心中惊喜难以言喻,抱着人夸赞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