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说，舅妈想吃什么，都可以跟他说，他买。”于小棠凑到周清清耳边说道，然后又小声说，“舅妈，你可以跟舅舅说，你想吃糖果吗？”

“是小棠想吃吧！”

于小棠看唐瑞走到一边去了，就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于小棠又附在周清清耳边说：“舅妈，你有沈照叔叔的电话吗？我想他了，他已经好久没有来见小棠了。”

“沈照？”

周清清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但是，又觉得在哪里听过。

于小棠点点头。

“对呀，沈照叔叔长得可像我爸爸了。要是沈照叔叔是我爸爸该多好呀。”

“小棠……”

周清清看向唐瑞。

唐瑞没说什么。

她低下了头，又端了一碗粥进来。

“你要不要再喝一点？”

周清清摇摇头，说：“瑞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啊。”唐瑞看周清清已经够烦了，就不想让自己的事，再烦她了。

“瑞瑞，你还把我当朋友吗？”

“当然了。”

“那你为什么不说？”

这些日子，她承受着多大的苦啊，受了多大的罪啊，她都是一个人顶着，她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啊。

周清清只觉得，她自己真的很不配当唐瑞的朋友，自己的心也太大了，一点也没有察觉出唐瑞的不对劲。

话都到这里了，唐瑞也不想再瞒下去了。

她说：“是的，沈照。”她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他长得像于然。”

“然后呢？”

“我和他……”

唐瑞说不出口了。

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是炮友，还是朋友？还是亲密的朋友呢？

她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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