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子这是要食言?”
这般质问者,虽然直男了些,自断了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却也比那些还抱有幻想,失魂落魄的添狗们要强多了。
破三戒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神情古怪的看着新出现在擂台上的这个女人,又看了看白飞霜,似乎在猜测二者之间的关系。
茅房顶上,徒弟扒拉着师父的胳膊,开心的喊道:“师父!师父!绿了!绿了!绿了!你绿了···不过也有可能你赚了。不如你去追求那个看起来像男人的女人,到时候你娶了她,她娶了白飞霜,也就等于是你娶了白飞霜,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
师父急忙捂住自家徒弟那张破嘴,好似有些紧张道:“你懂什么,别瞎说。那是西方魔宫的宫主玉怜花。江湖上最可怕的女人之一,传闻她好美人,喜女色。只是没想到···这天下第一美人白飞霜,竟然也是她的···。”
说到这里,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感觉惆怅。
有时候令人悲伤的不是输给了同性,而是输给了异性。
“和尚···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玉怜花看向破三戒和尚,即便是明知这位破三戒和尚曾经一拳击败了白帝城的叶天虹,却依旧似乎未将其放在眼里。
破三戒和尚却拍了拍脑壳,叹了口气道:“还以为可以再破一戒···想差了!想差了!”
“和尚爱吃肉,却从不行庖厨之事。和尚爱喝酒,却也只喝丰收富余之酒。和尚会杀人,却从不杀不该杀之人。今日和尚要破色戒,想睡女人···却也不睡心有所属,另有它意的女人···。”
“无趣!无趣!皮囊虽妙,却与和尚无关,走也!走也!”
说罢这破三戒和尚竟然自己跳下了擂台,全然对那天下第一美人白飞霜,没有半点留恋和眷恋。
更对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打响的名头,也没有半分不舍。
毕竟在多数人看来,他似乎是惧了那玉怜花,所以在这般果断退去。
方才击败叶天虹得的名头,如今就这样拱手让给了玉怜花。
白飞霜看着破三戒和尚大步流星的远去,紧咬着牙,握紧双拳,猛然冲到台前,对台下的众多英雄豪杰们喊道:“你们都是男人吗?”
“这么多人,竟然惧怕一个女人!”
“你们···谁若上来杀了她,我立刻就出嫁,妻子、小妾、婢女甚至是倒马桶的仆妇···我都乐意。只要有人能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