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不敢反抗,僵硬着身体。

丛霁松开温祈,将其放于软榻之上,细细察看着其身上的伤痕。

用名贵药材所配制的药膏确有奇效,原本扎眼的伤痕已然浅淡了,而原本浅淡的伤痕早已消失不见了。

他满意地道:“朕不在之时,你亦有乖乖地为自己涂抹药膏,朕甚感欢喜。”

温祈愕然地心道:这暴君为何执着于此?我身上若有伤痕,会影响口感?

丛霁不知温祈所想,鬼使神差地问道:“四日不见,你可思念朕?”

温祈怔了怔,未及出言,又闻得丛霁笑道:“朕信口一问,你不必作答。”

丛霁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此问,他并不需要这幼鲛的思念,左右这幼鲛乃是他的所有物,任他生杀予夺。

温祈抿了抿唇瓣,讨好地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这暴君的面颊。

丛霁生平最为厌恶他人刻意的讨好,若非有所图谋,讨好他作甚么?

但温祈是特别的,无论温祈做甚么,他都不觉得有何不妥。

温祈见这暴君并无发怒的迹象,胆子大了些,哀求道:陛下,你可否将我身上的铁环与铁链撤去?

他并不认为这暴君会答应,但他必须一试,不然,他如何能有机会逃出升天?

温祈与众不同,能给予丛霁平静,丛霁自是不愿冒险,遂矢口拒绝道:“不可。”

温祈委屈巴巴地道:是我奢求了,陛下莫怪。

丛霁当然不会责怪温祈,他抬指覆上温祈的面颊,指尖继而慢条斯理地向下而去。

温祈心下忐忑:这暴君不会是要宠幸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