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霁轻笑:“既然很是舒服,可要再来一回?”

温祈拒绝道:不必了,温祈不敢再脏了陛下的手。

“脏了朕的手?”丛霁否认道,“朕并不认为你脏了朕的手。”

温祈坚持道:当真不必了。

丛霁并不为难温祈,当即作罢了,然而,那物似是食髓知味,竟不自觉些回到鳞片内里。

温祈既羞耻且惊慌,这五日,他努力地适应了这副身体,但他尚且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窘境。

全数是这暴君的过错,改日,他定要将这暴君千刀万剐。

他背过身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方才闭合了鳞片。

即使如此,他却能感受到那物什正躲于鳞片背后蠢蠢欲动。

丛霁捉了温祈的手,正色道:“温祈,你该当礼尚往来。”

温祈一惊,咬住了唇瓣,未经思索,已本能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的手僵在半空,犹豫不决。

他并非断袖,不愿为之,但他又怕惹怒了丛霁。

丛霁欲要亲身体验,遭到拒绝后,并不勉强。

他端详着温祈哭红的脸庞,尤其是那鼻尖,暗道:朕假若如同温祈一般哭出来,实在太过失态了,还是不做为好。

而后,他换了一张锦帕,沾湿后,为温祈净面。

温祈生得出众,倘若落难,怕是会与他一般,为人所觊觎罢?

他将锦帕丢弃后,心道:这温祈落于朕手中,便是落难罢?

一人一鲛一时间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