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却道:“他定会好好待你的。”
她涟水连连着道:“我若是与他那原配一般,无法于床笫之间满足他,他极有可能会要了我的性命,哥哥,你难不成想害死我么?”
“他定会好好待你的。”哥哥将手中的玉梳交予一侍女。
侍女为她盘发,末了,于她发髻间插入了一支金步摇。
外头忽有一人道:“吉时到。”
她一把抓住了哥哥的衣袂,哀求道:“哥哥,帮帮我。”
哥哥薄唇含笑,右手渐近,几乎要覆上她的面颊了。
其后,哥哥从发髻上抽出了金步摇。
金步摇发出了一阵脆响,她于脆响中安下了心来:“多谢哥哥。”
岂料,一弹指后,额头猝然一疼。
她抬眼望去,哥哥手上拿着金步摇,金步摇的尖端刺入了她的额头,逼出了血液来。
“哥哥……你要做甚么?”她欲要逃跑,却是被哥哥绑住了双手、双足。
“孤有一主意,教他不敢碰你。”哥哥用力地一划,血痕利落地将她的面孔分作了两半。
“疼……哥哥……疼……”她哭着求饶,挣扎不休,“哥哥……哥哥……疼……哥哥放过我……”
可惜,哥哥却恍若未闻。
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将她变得不人不鬼,她瞧着自己更添艳色的嫁衣以及地面上的血珠子,哑着嗓子质问道:“哥哥,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哥哥不答,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