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自然不会回答他,但未多久,温祈已循着本能钻入了他怀中。
他轻抚着温祈的背脊道:“朕教你伤心了,对不住。”
次日,温祈一转醒,居然嗅到了一股子又油又腥的气味。
待得意识回笼,他才想起来这气味来自于他怀中的油纸包内的虾饼。
他堪堪睁开双目,便看到了丛霁,丛霁正好眠着,显然时辰尚早。
他正欲自丛霁怀中出来,却是将丛霁惊醒了。
丛霁凝视着温祈,扬声命内侍去煮醒酒汤。
温祈一时无话,饮罢醒酒汤后,才道:“温祈昨夜不敬于陛下,望陛下恕罪。”
丛霁指着温祈怀中的油纸包道:“你将此物奉于朕,朕便恕你无罪。”
虾饼早已冷却了,上不得台面,温祈转而道:“望陛下降罪。”
闻言,丛霁掐住温祈的下颌,吻了上去。
温祈拒绝不了丛霁的亲吻,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连被丛霁偷走了油纸包都未觉察。
一吻毕,丛霁展开油纸包一瞧,里头所盛的吃食勉强能看出是虾饼。
温祈面含春色,见状,急欲将油纸包抢回来,却又被丛霁吻住了。
丛霁将温祈吻得气喘吁吁,而后当着温祈的面,将两只虾饼吃得一干二净。
温祈陡然记起他似乎曾在昨夜对丛霁道这油纸包内的吃食是买予他心上人的,一时间,百味陈杂。
丛霁贵为天子,不应食用过了夜且变了形的虾饼,丛霁必定是怕伤了他的心,才免为其难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