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全数戴着伪善的面具,一旦放松警惕,她便会跌入凡人设好的陷阱,再度回到噩梦当中。

一日,她偷偷地上岸,欲要去寻哥哥,却见到俩人正在比试。

俩人皆执剑,剑影飞舞,她明明立于远处,却是被剑气削断了一缕发丝。

她突地生出了习武之心,待得俩人比试完毕,拜了胜者为师。

鲛人柔弱,并非习武的材料,胜者本不想收她为徒,无奈被她纠缠了足足一载,才勉为其难收了她这个徒弟。

幸而,她的身体虽与其他鲛人一般柔弱,但她心志坚毅,且于武学上颇有天赋。

三载后,她已小有所成,再也不惧怕任何凡人。

迄今为止,她未尝败绩。

她瞧着与那暴君有六七分相似的丛露,满腹疑窦,为何那暴君令她心生厌恶,丛露却令她心生好感?

与丛露接吻、拥抱,即便是更为亲密之事,她都不觉得恶心,甚至鬼使神差地觉得天经地义。

她以尾鳍轻抚着丛露的足踝,下/身的鳞片贪婪地开启着。

她的繁衍期持续了整整七日,一人一鲛左右无事,遂日日于床榻之上厮混。

第八日,子时,一人一鲛共浴。

丛露端详着渺渺道:“今后,你便同这七日一般,与我同枕共眠罢。”

渺渺颔了颔首,又担忧地道:“这七日实乃迫不得己,可公主将来是要出降的,万一被夫家得知,曾与我同枕共眠,唯恐坏了公主的名节。”

丛露心下紧张,态度却很是强硬:“你已答应与我行‘梳起’之礼,莫不是想出尔反尔?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