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带着谢识衣到了柳家,障城的街道一到晚上都没人。柳家的枯井在清寒的月光照应下,更显得诡异阴森。
谢识衣站到井边,指尖溢出一丝冰蓝色的灵力,汇入井水中,不一会他便轻声道:“有点奇怪。”
言卿一愣:“什么?”
谢识衣说:“这水里没有避息珠,但是处处都避息珠的灵力。”
言卿沉思一会,道:“你现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异常,我去问问柳以蕊。”
谢识衣慢吞吞看他一眼,才道:“好。”
为了调查清楚避息珠的来因和去向,言卿又去了山脚下,找柳以蕊。
山野空寂,四处都是鸦雀的叫声。柳以蕊坐在火堆边,在门扉微动的时候,马上握着手里的刀警惕出声:“谁?”
言卿道:“是我。”
听到言卿的话,柳以蕊才把手中的刀收了起来,她唇干裂气色全无,担忧心急地问道:“宗亲府现在还在找我吗?”
言卿顺手关上门道:“没有,现在苏夫人临近生产,他们都忙着苏夫人那边的事。我这次过来,只想
问你两个问题。”柳以蕊还没舒口气,又马上为他后一句话把精神提了起来,她咬唇:“你要问什么。”
言卿直言道:“你们家那口井,有什么渊源吗。”
柳以蕊神色剧烈一动,马上低下头,不自在说:“就是一口凿来喝水的井,没什么好说的。”
言卿无奈地叹息一声:“柳以蕊,你跟我说谎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你父母双亡,弟弟在城主府内生死未卜,你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我。”他也不遮掩,笑了下,桃花眼冷冷淡淡看向她说:“我都问出那口井了,你觉得我还能随便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