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宋澜着实有点尴尬，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假意喝水，不想却被呛到喉咙，好一阵猛咳，咳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手忙脚乱找纸巾。

突然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宋澜面前，持着手帕的手格外的白，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宋澜愣了一下，定了定神，大方接过，轻声道了一句“多谢”。

谢道年耳根子有些发烫，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宋澜用手帕去擦拭眼角，一股好闻的味道传入鼻中，具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似乎是各种花混在一起的香，香味浓郁却不霸道。

“这帕子……”宋澜一怔，“这帕子上的味道是你自己染上去的吗？”

谢道年侧目，“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语气中隐约有几分淡淡的期待。

宋澜一手握拳一手摊开，握拳的那只手掌重重锤到另一只手掌上，兴奋道：“对啊，咱们店里可以开发出一款香薰或者香水，一定很好卖！”

谢道年：“……”

“你怎么了？”宋澜察觉到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没什么，”谢道年淡淡收回目光，含义不明评价了句，“主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