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惊讶,即便江罗晔表面上还戴着好哥哥的面具,可江罗晔从来都见不得他好过,留他在公寓里住了五年多,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他直截了当地道:“你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我是他和妈妈的孩子,他创业的初始资金是外公外婆给的,凭什么你们这四个对不起妈妈的渣滓能享受成果?而我却连一间公寓都得不到?你们不配。”
他挂了电话,气得想冲到江罗晔面前,把江罗晔打一顿。
但他不会打人,也不会容许自己打人。
要复仇,最有效的方式显然是让自己过得比仇人好。
如果江罗晔真的将公寓卖掉了,他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决定回医院与韩凛商量。
他给豆沙酥倒了猫粮,添了水,又为豆沙酥梳理了皮毛,才赶回医院。
韩凛的视频会议依然没有结束,他坐在床边,玩着手机游戏。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听到韩凛道:“出什么事了?”
他凝视着韩凛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韩凛便亲了江岁晚一下。
江岁晚不满足地道:“我不要小孩子的亲吻。”
韩凛喝了一口放在床边的矿泉水润了润喉,又顺势将一些矿泉水渡到了江岁晚口中。
江岁晚唇齿间残留着奶糖的甜香,他毫不客气地将所有甜香都搜刮干净了,才不紧不慢地吸吮着江岁晚的舌尖。
江岁晚拥着韩凛的腰身,整个人被韩凛吻得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