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一个清醒的弱女子送两个醉死的男人回家。
沈言勋是坐他们的车一起过来的,贝曦没有他司机的联系方式,也没有王特助的联系方式,去过一次他家也不记得具体位置了。叫了几声想让他自己打电话,都以失败告终。
她只好带沈言勋回了自己家。把老爸安置上床之后,又收拾了一间客房,将这个目测有一米九的大男人往房间里驮。
幸亏她家是平层,没有楼梯。
前段时间努力健身的成果,大概全用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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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贝曦没有工作,是公司安排给她的短暂假期。
起床时她完全忘掉了家里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情,洗漱后穿着家居服就去厨房找吃的。
贝思明已经去上班了,厨房保温箱里放着他准备好的鸡蛋饼三明治和牛奶,双人份。
贝曦脑子里嗡地一下,突然想起来什么。
只见料理台上贴着张便签:【闺女:小沈宿醉会醒得很晚,记得叫他起来吃早饭。解酒汤在养生锅里,提醒他喝。】
“……”贝曦嘴角一抽。
这该死的社会主义革命情。
她突然觉得或许他们俩才是真爱,沈言勋是为了和老爸建立更加长久的坚不可摧的关系,才想跟自己结婚。
但这种扯淡的剧情很快被她自己否定掉了,甩了甩头,去客房叫人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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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男人熟睡着,一点也没发现有人侵入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