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哪儿了？”贝曦盯着他，紧接着问。

沈言勋想了想, “衣帽间吧。”

“确定？”贝曦皱了皱眉，“是不是扔哪个犄角旮旯自己都找不到了？”

“怎么可能。”沈言勋唇角一扯，“我从来不乱扔，一定在柜子里。”

“……”贝曦突然觉得一阵无力，什么都不想说了。

看看人家的男朋友，收到礼物恨不得放炮庆祝, 生怕别人不知道。

她还记得那天，他只是淡淡地收过去说了句谢谢，然后在她的记忆中，好像一次都没有戴过。

而他送给她的手表, 她除了洗澡，从来都没取下来过。

“沈言勋。”她嗓音很轻，就像一缕气飘着，“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啊？”

她发现他对一切都很凉薄，包括她，或许也只是比这个无所谓的世界多了一点责任而已。

沈言勋坦然告诉她：“没有。”

“那……”她顿了顿，眸子发颤，“喜欢的人呢？”

“……”

“你有没有不顾一切地喜欢过一个人？”她知道那个人不是她，至少现在不是，“为她失去淡定，失去理智，变得完全不像你自己。”

沈言勋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眸，“以前没有。”

他依旧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样子。

贝曦低下头吃饭，一个字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