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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夏至都在工作,唐昊就公司医院家里来回走动。
偶尔出去跟朋友聚一聚。
这天简与臣邀他去打网球,场馆在一家私人会所。
沈遇也去凑热闹,见了他,一言难尽道:“靠,你老婆真是个妙人,以一己之力,搅得津城名媛圈腥风血雨的。”
唐昊挑了挑眉,洗耳恭听,他这个人是顶不爱八卦的,不过对于夏至的事,他倒是愿闻其详。
简与臣拿了自己的新球拍试了试,笑道:“哈,这事我都知道,唐嘉怡到处说你吃软饭,找了个富婆,怀疑你亲妈给你做媒,然后她妈程静贤开始怀疑是你爸暗中给你们牵线,目的就是为了给草包的你找一个像样的靠山,然后让你好顺利继承家产。毕竟你家老爷子不是……不是年纪大了吗?”
唐昊不知道还有这一茬,夏至的父母和母亲认识纯属意外,不过外人看来,怎么会想到这么巧,肯定以为是两方父母牵线搭桥。
而母亲生病多时,一直住在疗养院里几乎不外出,那么说起来,还真像是他爹背后使劲。
唐昊觉得好笑,“程静贤生来就是多疑的性子,不奇怪。”
这么些年了,程静贤无时无刻不盯着他和母亲的动静,说到底还不是自卑在作祟。
每天端着一副豪门太太的姿态,装得再端庄贤淑,也抹不掉自己的出身和上不了台面的上位史。
沈遇才不关心豪门恩怨,只是头疼他那智商欠费的妹妹,“沈潇那二缺,现在一门心思要暴富,然后把你从夏至手里抢回来,我说你看上夏至绝不是因为钱,死活不信,就非得搞钱,都想去南非挖矿去了……”
唐昊竖了竖拇指,“令妹也是个人才……”
沈潇是沈家唯一的女孩,从小被惯得没边,脑子都被惯没了,任性得很。
沈遇扶额,“我没有这样智障的妹妹。”
简与臣乐得都没心思打球了,杵着球拍站在那里八卦,“唐嘉怡快疯了,以前就想着给你塞女人,现在发觉这条路行不通,开始铆劲儿从别处下手了,不过应该还没思路,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