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个字拖出了一种得意又调皮的音调,南舒等着。
浅绿色的酒瓶借助外力咕隆咕隆地在桌面上转动,发出微小的摩擦声,众人屏息凝神,盯着酒瓶瓶口的最终去向,它转动速度越慢就越是紧张。
直到它彻底停下来。
温亦欢也彻底绝望,什么鬼?转到的竟然是谌衡。
好像……也还不错?
她唇畔荡起危险的笑容,睨着他问:“你要大冒险还是真心话啊?”
吴新雪也有些期待地听着。
只有南舒百无聊赖地低着头摆弄手上的手机,完全不感兴趣的模样。
谌衡说:“真心话。”
温亦欢惊诧了一下,千百个整人的问题瞬间在脑海中掠过,还没想好要问什么,温亦时已经抢了她的话茬,直接问:“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温亦欢:???
吴新雪抽了抽嘴角。
南舒眼皮跳了跳,听到这样的问题,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温亦欢终于反应过来,拧着眉问:“什么鬼?”
南舒也嘴角轻勾了一下,不是好奇只是觉得好玩,这样的问题问出来难免有些尴尬,也得亏温亦时能想出这样的损招。
唯有吴新雪后知后觉地抿紧了唇瓣,好奇想知道却又害怕听到不理想的答案。
大家都以为谌衡不会回答时,他突然把大喇喇敞着的长腿收了回来,像个小学生一样坐着,无奈地掀唇,嗓音低沉地说:“四年前。”
温亦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倒吸了一口凉气,顺便递了个牛逼的眼神给他,不说话了。
却有不识趣的人并不知道女主角在这儿,出声调侃:“呦,禁欲挺多年啊,四年前跟谁啊?”
温亦欢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过去:“这么八卦做什么?死胖子……”
那胖子瞪她一眼:“哎,美女动口不动手啊,你咋啥都动呢?”
“就动你不行啊?”
这时,维克多打了个电话过来,南舒对这边的话题不感兴趣,拎起手机上二楼人少安静的地方接听,说出的话立马变成了纯正的俄语:“怎么了?”
“没怎么,刚工作完打电话来慰问一下员工。”
“慰问?”南舒轻轻笑了下,“那我是不是要对老板说声谢谢呀?”
“不客气。”维克多也跟着附和,“在中国过得还习惯吗?”
“拜托。”南舒觉得他有点儿明知故问,“这儿是我长大的地方,你说呢?”
“你在俄罗斯待久了,怕你不习惯,过段时间有空了去中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