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衡知道家里的人多数都不赞成他和她在一起,便不会带她回去受罪, 而且当年处事确实挺不成熟的,不然也不会赶跑了她。
每个人都会有一段特别犯傻的时期。
那四年或许就是他最傻逼的时候吧,自以为是,理所当然,非要来人给他沉痛一击后才幡然醒悟,才有了现在的他。
南舒对以前的事儿早已释怀,谈到这些心中只有点点的惋惜与感慨:“你知道吗?欢欢跟我说,好男人大多数都是女人调|教出来的,他们经过一段又一段失败的恋情,才发现自己做得不好的地方,然后加倍对未来想要珍惜的女人好。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诶,感觉男女都适用,虽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变好,但这个定律还是存在的。”
车子开进了公寓楼下的车库,倒车停下后……
谌衡拉上手刹,将座椅往后拉一段,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低眸看着她说:“所以,你想说……是你调|教了我,嗯?”
南舒一时无言:“……”
怎么什么话到了他嘴里都莫名掺了点儿色|欲?
明明她说的“调|教”不是那个“调|教”啊喂!南舒无语地想。
“你不要总是歪曲我的意思。”
南舒纤细的手指摸了摸他流畅的下颌线条,捏着他下巴,警告地说。
谌衡笑了出来:“我怎么歪曲你的意思了,你那一段话,拆了各种形容词副词,再转换一下,不就是只剩下‘女人调|教男人’了么?”
“哪有!”南舒拼命解释,“我说的调|教不是那个意思,是恋爱中的行为和……和……处事方面的……调|教……”
男人深不可测的眸眯了眯:“什么行为?”
她越说越感觉被绕进去,舌头都打结了。
事实证明,不要跟外交官吵架,你吵赢了,那只是他让着你,你吵输了,实在是太正常了。
“既然如此,我什么时候调|教过你了?”
“今晚吧。”
原来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句是吧?
南舒瞪大了眼睛:“不行……”
男人盯着她,蛊惑地问:“不想试试上面的空气么?”
这句话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不就是转换一下|体位嘛。
南舒撩唇,粲然一笑,也学坏了,开始勾着他:“看心情吧。”
看心情就是还有余地。
“行。”
男人得逞的笑格外的邪佞,看得南舒一阵恍惚,被他抬高下巴,吻了吻那两瓣嘴硬的红唇,才松开她,下了车。
吃过午饭。
南舒累了,就返回卧室睡午觉。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窗外飘起了细碎小雪,如杏花般簌簌而下。
谌衡在书房办公,背对着窗户,并没有发现。
南舒在睡觉也没有发现。
等她肚子饿了,从床上醒来,掀开窗帘刚准备伸个长长的懒腰,便瞧见了外头满天飞雪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