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她随即哭得跟泪人一般。
“哥。”
程河走上前,抱住她,轻声说:“听话,去道歉。”
“我不,我不去。”她哭得撕心裂肺,“凭什么。”
“凭我还是你哥,”程河道,“如果你还认我做这个哥,你还想来我这里,你就听话。”
程溪只是哭。
安抚程溪在二楼睡下,程河和顾青闻踏着石子路,往山上慢慢走去。
山风徐徐,颇解人意。
顾青闻问:“最近怎么样?”
程河从裤兜拿出烟盒,敲出一根,拿在手上把玩着。
“就那样,还过得去。”
“水产生意呢?”
程河笑:“托你的福,今年比去年赚了两倍。”
顾青闻也笑:“那就好。”
聊过几句闲话,程河说:“明天她会去。”
“谢谢你。”
程河愣了下,隔了几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跟我客气。”
顾青闻低头不语。
“我妹妹那个人说的话你不要在意,”程河叹气,“之前送她到国外一段时间,今年年初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又跑回来。”
顾青闻摇头笑笑。
见他这样,程河沉默了几秒说:“当年的事,按理说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们。你爸爸……叔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