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和温良一直没什么联系,周思容那边也不知道周阳有这么一个朋友存在。
周阳时常觉得温良是另一面的自己。
她们同处泥沼,她苦苦挣扎,终年不得其解;
温良却是一株挺拔的野百合一般,任凭风吹雨打,她自永不低头。
温良抿了口温热的杨梅酒,说:“可以是可以。”
话里有话,周阳不得不看了她一眼,说:“是不是还有其他问题。”
“嗯……”温良沉吟半晌,拿过她手里的资料,放在一旁,说,“这些资料最多判她十年。”
在预料之内,周阳说:“够了。”
对面的温良浅浅一笑:“周阳,你还是学不会快刀斩乱麻。”
当年,徐风林一事,周阳想尽各种办法压下,不让周思容那边得到一丁点信息。温良就曾说过,事情压下去只能缓解一时,如果要长久地解决,还是要从根源上处理问题。
时间证明温良说的全然在理。
周阳想了想,说:“你是有其他办法?”
“不是我有其他办法。”
“什么意思?”周阳疑惑。
温良笑了下:“在你因为这件事找到我的时候,还有几个人找到我。”
手指一紧,周阳不由得一慌:“谁?”
“你的奶奶,还有顾青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