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之一阵得意,却不愿意是那香起的作用,他灭了那香,她清醒了,他却迷乱了。心里又怕是那年的媚药一样的局,可最终,这个狡猾的女人,却那样对待他……
想到这里,他唇角微微勾起。没想到,这一年半的时间,和她的点点滴滴,他记得这么清楚。想起来时,那人容颜神态还栩栩在眼前。
他虽和她是夫妻,他却察觉到她的排斥。借着空山寺拜祭父母,他试探地问她,叫他牧野如何?
他没记错,这个女人对他曾开启了心扉,只是那一声牧野,来的快,去的更快——牧野,司竹韵是谁?
他不过是片刻的犹豫,她却敏感地再也不肯叫他牧野了。
他不懂自己的犹豫是为何,下意识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和司竹韵的过往种种。
那一日,醉的迷迷糊糊的她被轩辕凉送回来,他甚至恨不得好好教训她一顿,可见她如猫儿般的睡颜,心想着等她醒来再说不迟。
玉晚又送了那碗燕窝,熟悉的味道,他上过一次当,不会再上当第二次了。
只是父亲去世后,玉晚便成了他唯一的亲人……他怎么忍心揭穿这丑陋的一面?
他堪堪醒来,那个小女人却不见了——他的画像被人动了。
他急了,心想要怎么和她解释。
她只是很淡然地叫了一声:定蜀。
他心里泛起一丝苦笑,她未计较在意,他该喜,该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