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姑娘,在下自幼长在南酒县,这一帮父老乡亲皆是亲近,如今独独在下自己享福,而乡亲们却要成为阶下囚……如此,愧对自己的良心。姑娘还是不必对在下亲睐有加……”
“不成不成!相公,好相公,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这就让我哥给他们松绑!”虎妞的手指在花无非手心打转摩挲,心里还道,他奶奶的,这美人的手还真嫩,这味道比之前的那些臭男人一定好多了。
花无非顿时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原来只要是调戏,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作为被调戏那一方都不好受!
虎妞干脆把花无非往马背上一带,进了山寨!
剩下的乡亲倒是极崇拜感激地看着花无非,说崇拜,乃是因为众人眼底文文弱弱的书生面对这么一只母老虎非但面不改色还能巧妙周旋,说感激,却是因着花无非自身难保,却还为他们着想。
那土匪头子,擦了一把口水,果然按花无非的吩咐给他们松了绑。
骏马刚刚到了寨子门口,却听闻一个土匪高声叫道:“大当家的!美人……美人!”
“去你的,哪个是美人!”
“不是啊大当家,小的是说,美人啊!”
虎妞一听美人也喝止了马。花无非从虎妞怀里挤出一个脑袋,只见得日暮西山,碧草连天间走来个白衣美人。
白衣轻舞,飘飘乎不似人间凡人。那女子一双眉目如画,眉心绘着一朵银色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