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听到齐叔和孟叔在火车上替您抱屈,特别是齐叔,很是懊恼自己帮不上您的忙,我当时听了事情的经过都觉得十分愤慨。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儿遇见您。”舒雨没问厂子里的事解决了没有,因为这很有可能是人家的伤心事,其实结果如何,想也想得到。
姚荣光还真不知道这件事,虽然齐楚达平时表达过多次对他的支持,但在外人面前也这么说,足见他的真心实意。
叹了口气,“可惜啊,我是辜负他们的期待了。”
说完不再提这件事,只说自己马上要调入京城的新单位。他趁着中间这段时间有空,出来跑了一圈,联络一下兄弟单位,取取经,看看现状。
最后一站正好去看看特区,然后再直奔京城报道,所以才会在这里遇到舒雨和路晁。
一个算是老乡,还是老同事的熟人,一个算是同行,还是大学生,姚荣光一扫之前的郁气,谈性大发。
一路从深城聊天京城,每个人都是收益良多。路晁坚定了自己选择的道路,哪怕这条路是孤单的。舒雨结识了一位极富领导魅力的前辈,姚荣光则是觉得后继有人吾道不孤,大感安慰。
回到京城,已经离开学没有几天了。
没等回家,被路英拦住拉到自己家,据她说舒雅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天天待在家,哪儿也不去。他们出版社有活动,让她一块聚餐也不肯。明明以前,她还挺喜欢参加这些活动的。
“你关心一下,看看你姐姐有什么心事,要是我们能帮忙的,你尽管提。”路英怕是女孩子的心事,直接把儿子关在客厅外头,不许他旁听。
“我回去问问。”舒雨一听就急了,哪里还坐得住。
等叫开侧门回家,她还没问,舒雅自己先招了。
“你快看看存折,我们马上去银行,再不转给你,我手都要烫得冒火了。”舒雅摸出藏在抽屉背面的存折,打开一瞧,整整二十万。
“许然叫人来拿礼服,然后让我去银行转帐。事先也不说清楚,二十万啊。”舒雅再是个不怎么在乎钱的,二十万砸在手里,也把她吓坏了。
生怕存折放在家里有个闪失,只好学老母鸡孵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蹲守在存折边上。
现在交给妹妹,顿感一身轻松。
舒雨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我的好姐姐,这钱本来就是你的呀。你之前说做白工的时候,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一件五万。”
舒雅吓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五万啊,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