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引羽打定主意,俯身把单膝跪下的乔北寄捞起来,抱着往屏风后走。
商引羽虽不是什么能以一敌十的武者,但天天习武,身体和力量上绝对是过得去的,抱起一个成年男子毫不吃力。
怀里的身躯在瞬间僵直,却没有挣脱,反而往他身上靠了些。
商引羽的心情被十九着一个小动作弄得愉悦,更想当昏君了。
他将人放到里边的塌上,榻上都是纯白的兽皮毛毯,身披黑斗篷的十九落上去,真像躺着雪地里一般。
屏风后一个猫头探了出来,商引羽没心思管猫,直接覆了上去。
手探入十九斗篷里,下面确实只有件不算厚实的里衣,但十九的身体很热,能暖和。
商引羽对上十九那双茫然无措的眸子,凑近道:“十九,孤昨日今日都未碰你,你想吗?”
“想。”十九的呼吸节奏有些乱了。
“好十九,孤都给你。”商引羽轻啃了下十九的脸,彻底将十九拉开。
注意到十九的不安,商引羽还安抚着道:“别怕,这和以往是一样的,就是换了个地点。”
“嗯……”十九低低应了声,有些无措地眨了下眼,手下意识抓住了身子下的兽皮毯。
这种情况他应该是熟悉的。
以往在甘露宫,主人也会这般,拥抱碰触他。
他常会有对主人不敬的反应,主人从不怪罪他,只会安排他去偏殿沐浴,之后主人也会去九龙池沐浴。
主人允许他沐浴回来后继续在龙塌休息,和主人盖着不同的被子,躺在同一个榻上。
现在,明明也是熟悉的拥抱碰触,十九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这么紧张。
或许……这次有些不同,就像偶尔睡梦中的主人会钻入他的锦被内,抱着他行一些更加亲近之事,会模糊唤着“北寄”或“十九”。
这是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的,哪怕是主人,十九也不敢提,只能悄悄藏在心里,每每经历都如同参与一次极为隐秘的行动。
以往商引羽就算心里痒痒也只是捏一捏,这次他直接上了嘴。
十九显然从未被这般对待过,身体紧绷地躲避了下,但还没等商引羽动手将人按住,十九又乖乖将自己送了回来。
如果不是商引羽嘴里不得闲,都想赞一句“乖十九”了。
安德忠进毡帐就听到了声响,皇上让暗十九入毡帐清洗,他就知道了陛下的打算,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帖。
但庆功宴就要开始了啊。
安德忠不敢打扰陛下的兴致,只能急得在屏风后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