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思没准备就这么放过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软软哑然一秒钟，匆匆道：“不知道。”

“不知道的话，你不应该问‘什么奖励’吗？怎么直接就否认了呢？”

软软放下画笔，因为说不过霍亦思，恼羞成怒：“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霍亦思的举起手来：“错了。”

“哼。”别以为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就原谅你了。

沉默片刻，软软没忍住，滴溜溜地看着她，问：“你发现他是因为我才改名的呀？这么明显吗？”

周小云好像也有韩则的微信好友，她都没发现。不过周小云本身就比霍亦思要大条多了，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给韩则补课。

“也不是很明显。”霍亦思没说刚刚就是诈软软一下，结果真被她给得逞了，把手搭在桌边，撑着自己的侧脸，霍亦思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这么改？”

软软本来不想说，但一方面这些心事连周小云都没讲过，她憋了许久，另一方面就是霍亦思说话很有技巧，博得了软软的信任。

她红着脸，把她在给韩则补课以及和他的约定讲了，给霍亦思都听愣了。她惊讶地说：“我还以为韩则和你只在学校里面有交集呢……”

软软怕她笑话自己，低头不再吭声，手指搅和来搅和去的。

霍亦思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笑话她，她就是觉得韩则比她向想象中还有心机，怀疑韩则早就对软软有那方面心思了。

“软软，你和韩则私底下来往挺密切的呀，是从这学期开始的吗？”霍亦思眯着眼睛问道。

软软支支吾吾：“你指什么……”

“就是避开我们所有人，私底下见面呀。”

“没有的！”软软连连摆手，“就算是去年寒假，我见他时团团也在场的！”

意识到自己又抖落出了一件霍亦思不知道的事情，软软马上捂住嘴，眼中满是懊恼。

“团团？”

见瞒不下去了，软软只好把她去年到霍家来小住时，她和韩则一起接送团团的事说了。

霍亦思嘴边笑意渐深，团团这小子嘴巴还挺严的，都没和她讲过这些事。

软软央求着霍亦思：“你不能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哦。”

“我不会说的。”这是她们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霍亦思想到什么，问，“这个寒假你不怎么不送团团上下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