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金家军,见主帅投降。
也将手里的枪械,全都丢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我们两家可是秦晋之好。”吴军阀就好像没事人一样,展颜一笑。
拍了拍金军阀的肩膀,示意要他放松。
金军阀只觉得,吴军阀的笑是笑面虎一般的笑。
浑身都不自在了,低头看着血泊中的婉兮,“我可是杀了你的孙子……”
婉兮的命,的确珍贵。
不过对于吴军阀这样的人来说,真正在意的是他吴府的血脉吧。
再喜欢婉兮的性子,也终究是亲疏有别。
“他只是运气不好,跟错了母亲。”吴军阀轻松道,将眼中的杀意深深的埋藏了。
金军阀整个人都错愕了,嘴巴长着。
牙床都酸了,许久才道:“她是为了救采采,并么有错吧。”
“为了一个府中女流,枉顾府中吴府血脉性命,不算有错?”吴军阀一脸好笑。
金军阀跟他,同样是争霸一方的军阀。
都是草头皇帝,都是叱咤风云惯了的人物。
此刻,在吴军阀面前竟然微微有些发抖,“吴兄,说的是。”
“还愣着做什么,请金大帅和他的手下进府啊。”吴军阀故作生气,斥责了肖副官。
肖副官立马低头认错,一挥手让手下人。
先把金军阀,丢在地上的枪械。
一个个的都收缴了,才派人“送”他们进府。
等人都走散,装甲团也要回去。
吴采采还跟个傻子似的,抱着婉兮的身子。
如此样子,成何体统。
肖副官不敢为这等事,让吴军阀知晓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