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上有一股子,淡淡的陌生的阴气。
那阴气阴柔,带着怨气。
想想看很有可能,就是岳零落留在上面的。
吴凌恒攥紧了帕子,“春莺还真是个有福的人,她的福气可都在后头呢。”
“啊?”
婉兮一头雾水,可不明白一个青楼女子能有什么福气。
就算是破例嫁给金军阀,金府妻妾众多。
她一个新来的,日子未必好过。
况且刚才吴军阀看她的眼神有异,恐怕也不会容得这个孩子出生。
所以春莺未来如何,可是难说的很啊。
正此时,吴军阀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吴凌恒的意思是,春莺腹中胎儿怕是和岳零落有关。”
“爹怎么来了?”婉兮一惊。
吴军阀对婉兮,尚有些好脸色,“我把金老狗打发了,有些事必须当面问问吴凌恒这个兔崽子。”
“你有什么资格,唤她名讳。”吴凌恒背对着他,冷着一张脸。
婉兮更不懂了,金军阀的孩子怎会和岳零落有关!
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这俩父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打哑谜了。
吴军阀冷笑,“老子喊她名字,关你屁事。”
“爹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吴凌恒从前对过往的事,是不太计较的。
有了幽州城这次,又了解了一下当年之事。
对吴军阀难免,有了些怨气。
回过头来,冷淡的看着吴军阀。
吴军阀的气势,怎会被一个小辈压下去,“她的死是我们一并造成的,彼此比吧。”
“你倒是看得开。”吴凌恒淡淡道。
吴军阀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