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跟着暖了,柔声道:“屋里有炭火,才穿的少。”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孙语柔笑问道。
婉兮眉眼间略带尴尬,还是微微一笑,“人在病中脑子也糊涂了,大嫂快进来。”
平日里婉兮极少,有这样礼数不周全的时候。
只在门口见她,是因为刚才那块盖在缸上的布是随意盖上去的。
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盖没盖紧。
请了孙语柔进来,偷瞄了一眼鱼缸的位置。
鱼缸果然有一角没有盖上,眨么眼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正躲着偷看呢。
孙语柔坐下来之后,就开始东张西望,“你这房简陋了些。”
“只一间陋室,对婉兮来说足矣。”婉兮住在这间房里,身子的确有些不大舒服。
不过比起她自小生活的地方,好太多了。
孙语柔语重心长道:“婉兮,你可是正室。”
“正室怎么了?”婉兮不解。
迷茫的看着孙语柔,心中也在揣测。
那日金军阀,要杀她和吴采采。
孙语柔还不是躲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猜不出来,她到底为何事而来。
孙语柔气道:“做正室的,怎能让偏房盖过头去!”
“大嫂,你太较真了。”婉兮温温一笑,给孙语柔倒茶。
凡事她不喜欢争,只喜欢赢。
过程谁占上风,谁占下风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