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替府里采办年节的东西,出入一下集市。”阿四一开始没当一回事。
吴凌恒放下电报,看向阿四,“我说的是她第一日进府那天。”
“说来也奇怪,那日她刚在府中安顿好,就去了一趟巡捕房……附近……”阿四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了一丝惊骇。
吴凌恒拍了拍阿四的肩膀,宽慰阿四,“此事也不一定跟她有关,只是猜测罢了。”
如果清瑜昨天去一趟巡捕房,是为了确认孔凤翎是不是在大牢中。
那这份营救孔凤翎的电报,就跟她撇不清关系。
“当真是小看这个丫头片子了。”吴军阀几乎认定此事就是清瑜所为,眼中杀机毕现。
一旁阿谀奉承吴军阀的几个吴家远亲,以前呆在老家不懂察言观色。
纷纷上来故作关心,询问吴军阀的情况,“大帅,您这是怎么了?”
“什么人不长眼惹您不高兴了?”
那些跟着吴军阀的部署,摸清楚他脾气秉性的。
此刻都躲得远远的,可不敢招惹他。
“没什么。”吴军阀烦的头疼,又不想发作坏了年节的氛围。
清瑜从乐队那头款款走来,笑盈盈的问道:“大帅莫不是对小女子安排的节目不满意?”
“吹的什么玩意,还是咱们中国的乐器喜庆。”吴军阀生的是清瑜的气,却撒在了乐队身上。
吴军阀这话还没说完,阿四就吆五喝六的把乐队遣散。
清瑜福身蹲在地上告罪,“是小女子安排的不好,惹大帅不高兴了,一会儿我马上安排乐队撤了。”
“你才刚入府,不清楚本帅喜好也是人之常情。”吴军阀是打心底里不痛快,兀自喝起了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