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难道清瑜小丫头是陈法儒的人?这陈大少不够意思啊,瞒我瞒的好苦。”
听他这口气有点欲盖弥彰,清瑜不是他特别行动科的人么。
不过清瑜在船上种种护主的表现,已经够可以了。
无论是谁的人,婉兮心里都是感激的。
“阿懒,你和陈大少是不是约好了?”婉兮也不打算追究清瑜的事,沉声问了一句。
阿懒反问她:“重要吗?”
这话问得好!
两个人都要救她性命,可惜她刚开始都没领情。
商不商量好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对她都是善意的。
只是这种好,来的太莫名了。
“喂,以后别叫我阿懒了。”阿懒忽然道。
婉兮还在沉思陈法儒和阿懒为何都想着法救自己,乍一听都觉得蒙了:“啊?”
不叫他阿懒,要叫什么啊。
陈法儒就是这么叫他的……
“阿懒是陈法儒那个混蛋给我起的外号,我有自己的名字的。”阿懒紧着脑门的时候,抬头纹特别重,一点都不像是年轻人。
婉兮才意识到孔二公子的真名,哪可能真用阿懒这两个字啊,“那我该叫你什么?二公子?”
“二公子多见外,以后喊我凌尘。”阿懒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抖腿。
那副痞子做派,哪有半分贵公子模样。
她念出他的名字,“孔凌尘?倒是个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