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采采迟早要改名,心疼她一秒钟。”吴凌恒拉她在他腿上坐下。
婉兮反问道:“改名?”
“改名吴傻瓜啊。”他嘴角勾出一丝邪笑,把匣子的盖子合上。
——
匣子出现在病房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金军阀耳朵里。
金军阀剪雪茄用的铡刀差点铡到自己的手指,“你确定看到万历宝匣了?”
“就是个四四方方,不大不小的盒子嘛。”穿着蓝色碎花短旗袍的中年妇女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金军阀道。
金军阀冷笑:“特娘的街边随便一个烂木盒子也是长这样的,你怎么就确定是万历宝匣。”
“我见过宝匣的黑白照片,在报纸上。”那女人被骂的低下了头。
金军阀看向王泯,“你来说。”
“当时不都以为万历宝匣跟着沉船一起炸毁了,我就没吩咐手下人了解宝匣。”王泯是最委屈的一个,跟前那个中年妇女是他情报部的人。
安排在婉兮身边的助产妇,以前是个产婆。
因为新zf成立之后立法,禁止民间的一切产婆私自接生。
违者不仅要吃五年牢饭,还得赔偿一大笔款子。
这个产婆失业以后,去医院做了助产培训,才重新找到工作的。
王泯见她为人机敏上进,就将她纳入情报科。
眼下,他手下中只有她在报纸上看过宝匣。
金军阀嘲讽王泯,“你的其他手下还不如个产婆,人家产婆还懂得看报纸。”
“大帅息怒,卑职晚些时候,会训斥那些没用的。”王泯鞠躬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