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啊。”吴军阀道。
他隐隐感觉陈有容接下要说的事,会和迷一样的苗疆蛊术有关。
陈有容不太敢讲,声音小的让人听不见,“副官中了蛊术。”
“你说什么?说大声点。”吴军阀皱眉道。
陈有容吓得发抖,“我听人说您的副官忠心耿耿,在任何事上从来不曾有过差池,我就想他背叛您可能是有原因的。”
“你怎么知道他中了蛊术?!”吴军阀厉声问道。
陈有容心想着,【原来你听见了刚才的话啊,还以为说的太小声听不见呢。】
她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我偷偷……去的水牢看的,您……您别生气。”
大概是怕吴军阀发火,她把脖子一缩不敢看他。
“你的意思是说他背叛我,是因为受了蛊虫的影响!”吴军阀心里反复咀嚼着蛊术这两个字。
从前他也只是听过,苗疆有这样的邪术。
更没想到自己身边的人会中此邪术,想想也是大意了。
段薄擎的颖川离苗疆多近啊,他竟对多年出生入死的副官,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怀疑。
陈有容闷闷的应了一声,“当然啦,肖副官不是那种会背叛你的人。”
“你远在点苍山,还能知道这个?”吴军阀不是怀疑她,是觉得她说的很有意思。
他弯下腰来,凝视着她肤白若雪的面庞。
她很害怕“黑豹子”这深邃的眼神,目光心虚一般的闪烁着,“我两年前就回来了,住在金陵,金陵日报上有很多你们的事。”
吴军阀不说话了,他不知道陈有容是不是别有用心。
陈老爷那边说她有十八岁,可是她表面上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
脸上稚气未脱,说话也有点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