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钻进了他的眼眶里,永远都出不来。
连陈法儒、孔凌尘、段薄擎……
这帮不知道见识过多少女人的男人,只是见过一面。
便有了兴趣了,念念不忘。
“陈大公子?!?!!他?!!怎么可能!!”婉兮觉得他这个飞醋,都吃到太平洋了。
他气恼极了,懒得去解释陈法儒的事。
那个瘸子明明人在北平,听说幕沪号有问题。
不眠不休、马不停蹄的直飞颖川过去,为的就是救她一命。
这事后来在四大家族里,都彻底传遍了。
吴凌恒问她:“你见过陈法儒看你的眼神没有?!”
“没注意。”她单纯道。
他心里有点窃喜,还是忍不住生气,“水凉了。”
“那……再换一盆热水?!”婉兮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他。
他就跟个炸毛的狮子一样,根本就没那么容易息怒,“你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我的怒意吗?”
“夫……夫君。”她脸上红扑扑的,凝着他别扭的眼神。
发现他不是再跟她生气,是自己跟自己怄气。
他的眼神那么那么在在意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与她生气。
她勾住他修长的天鹅颈,浅浅的吻着他的唇。
从来都是他占据主动,她在做一些事的时候,还是新手一般的笨拙。
可是她愿意尝试,愿意去改变。
水有些冰凉,冻的她直发抖。
他咬住了她的唇,“没听我说吗?水凉了。”
“……”她明明和他心意相通了,却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意。
他一脸嫌弃她笨的样子,把她从略微发凉的水里抱出来,“到外面继续,不然你要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