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当时去寻大明宝藏的时候,被孔凤翎陷害流产了?
婉兮的手停顿了一下,慢慢的从毓秀肩上拿开,“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说起来裁判孔凤翎的时候,法庭没有对外公开,庭内没有记者,只有高官政要,若不是我亲身参与,也未必能知道这些。”毓秀想起当时的事情,还有几分感慨。
婉兮喃喃了一句,“我当时见过你,就在军事法庭的外面。”
“还有这样事……”毓秀仔细回忆,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看婉兮情绪不稳定,怕被继续追问更多。
深深的鞠了一躬,轻声道:“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晚安。”婉兮雕像一般站着,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
毓秀没有当过母亲,体会不到这种为人母的心态。
虚掩上门,匆匆走了。
少顷,她后腰被人轻轻搂住。
那人身上的气息清冽冰凉,手指缓缓的滑入她的指缝中。
婉兮问道:“给幕州那边打电话了吗?”
“打了。”吴凌恒低沉道。
他能不打吗?
她那样炙热的追求真相,他不得不为圆一个谎撒无数的谎。
婉兮追问:“阴人什么时候能来?”
“再快也要一个星期嘛。”吴凌恒无辜道。
婉兮转过头,“我若是在酆都阎王庙地下流产的,两个月?!那时候我正在幕州,怎么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