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笙发现,怎么她以前那么变态的?
顾澜笙将话题引到了火灾上,杨旸的笑意僵了僵,她喝了口水,不太自在道:“能不记得吗?那么大的事。”可见,杨旸知道那段事,只不过是避而不谈。
顾澜笙嗯了一声,“你记得的是什么样子的?”杨旸颇为诧异顾澜笙会主动提及,“好好的,干嘛突然聊那个。”
“我就是想看看,我记忆中的场景,是不是和你一样,还是我有所偏差。”顾澜笙低埋着头,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饭粒。
杨旸放下筷子,叹了口气,说:“澜笙,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是很自责是吗?”
顾澜笙打起精神,硬挤出一个笑,“也没有,你说说吧,我想听听旁观者的看法,这事我能聊的人也不多……”杨旸听着颇为感动,她们分开那么久,顾澜笙愿意选择自己和她聊最禁忌的话题,这意味着一种信任的亲密关系吧?
“其实,我觉得,你是无心的,这也不能怪你。”杨旸搓着双手,低沉地说:“毕竟谁也想不到,在仓房里玩那么小的烟花会引起火灾,我也曾经在小房子里玩过。”杨旸唉声叹气,“我总觉得那场火灾不是你造成的,你想想那么小的烟花,怎么可能着得那么厉害?”杨旸握拳怒声道,“尤其是丢了的那个摄像头,我一直觉得是有人故意偷走的,里面一定藏有证据。”
……
回去的路上,顾澜笙几乎着魔,尤其是对杨旸口中说的那个摄像头。
摄像头即便被偷走了,公安局那里应该也有备份吧?
如果能找到当时的记录,是不是可以还原一切?
只是当下什么都没确定,顾澜笙没对外声张,但对于她来说,她窒息的生命确实打开了一个豁口,有空气钻进来,也有阳光射进来。
或许,不是她害死爸爸的呢?
元旦假期结束,陆思羡不得不请病假在家,顾澜笙恨不能在家里陪她,但她还有事要做。
“我下班就回来,你乖乖在家。”临离开,顾澜笙恋恋不舍,亲了又亲,叶清在厨房看着,这生死离别是要干嘛……
等顾澜笙走了,叶清发信息给傅青辞提醒:记得抽时间去检查耳朵。
傅青辞没有回复,叶清想着可能再忙,也就放下手机去忙自己的。
早会,等待华信集团的是一记重拳,银行存管系统对接接口出现问题,而今天北.京金融办却突然要来现场调研,验收存管工作进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