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二少爷怒视张清,毫不退让。
好在张太守咳嗽了一声,众人不禁噤声。
“好了,清儿,印儿,不得无礼。”张太守说着看向承辽,“我相信这位小道长。”
承辽闻言对张太守心生好感,不过转念一想,张家不缺钱,送出一个宝物若能转运,也不足为奇。
只是屋中的人听到张太守的话,没有一个动弹,场面颇为尴尬。
二公子见状站了出来,“爹,此人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万万不可轻信。”
承辽本想反驳,可是身居低位,他无话可说,说多了反倒不礼貌。
“张千印,你何出此言?”张清怒问。
张千印正是二少爷的名字,他看也不看张清,对太守夫人说道,“母亲,父亲他患病已有数月,这珠子到府上才几日,哪里是珠子的问题。”
承辽闻言心中迅速思考对策,这的确是承辽计划中的漏洞,他并不知道张太守是何时患病的。
众人见状都看向了承辽,等他解释。
承辽笑道,“黑魂珠霉运极浓,不仅会给身边的人带来霉运,所到之处也会冲击官位之首。而张大人是一郡之主,所以自黑魂珠来到益州郡辖区,已然展现其弊端。”
张太守和太守夫人闻言相视一眼,女子上前开口道,“爹,照他这么说,距此次流放队伍入境的日子倒也能对得上了。”
太守见状点头,看向二少爷张千印,“印儿,你可还有想问的?”
“父亲大人生病,印儿不敢多加阻止,只觉得事有蹊跷,还是小心为好。此人目的不明,多有行骗可能。”
张清见状向二少爷开口道,“界真人乃是我在城东遇见,何人有胆量敢在太守府行骗?”
“谁知道你在哪认识的,说不准是在哪家妓院的酒局遇见的。”二少爷嗤之以鼻。
承辽闻言心生疑虑,听二少爷的话,似乎张清常常出入妓院,但是自己的装扮可不像去妓院的公子。
这话很明显是在讽刺张清,并无针对承辽的意思,见这样吵下去,指明珠就要被他们给忘了。
“哼,你府中的逍遥道人不也是在街上认识的吗?你可得小心他不要另有所图才是。”张清话语间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