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网上好多人都说他还喜欢你。”

“你信？”

“以前信，现在不信了。”顾停云说，“他看你的眼神，没有喜欢。”

“那你还吃醋吗？”苏末反问。

顾停云小声哼哼了两下，没有回答。

苏末笑了：“我害得他和他那小心眼的情缘吵架了，男人啊，不会哄女孩子，所以他花了大代价叫我帮忙哄哄。”

“你就会哄人了？”顾停云语气怪怪的，仿佛是在质问——没见你哄我呀！

苏末却只摇了摇头：“我哪会哄人，我心都是黑的。”

顾停云忽然懂了，惊道：“你骗了人家的东西，不打算帮人家干事！这真的好吗？”

“我是那种人吗？”苏末说着，笑了：“我啊，在某人心里就跟个婊子似的，不在乎更坏一点了。”

“啊？”

“当初她在帮里想方设法排挤我，这仇总得报一下的。”苏末说，“待会儿先帮我杀她几次，让我开心开心。”

顾停云愣道：“不得闲知道他这是在买凶杀妻吗？”

“他要知道了，八成得带着全帮追杀我。”

苏末说着，似想起了什么，低头打开好友列表，找到不得闲，默默点了个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