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屋子东西不多,书架子上倒是摆满了书籍,他粗略地扫了一眼,那些书一本赛过一本的厚,书脊上几乎全是英文。
墙角上还摆了一面穿衣镜。
曲初看着一脸闲适地吹着口哨的谢千遇,有些无语,突然开口:“肾不好?”
谢千遇明显一顿,吹着口哨的嘴还撅着,半晌嘴角才勾了勾个不怀好意的笑来,反问:“好不好的,你要不要试试?”
都是男人,说什么也不能说“肾不好”啊,侮辱谁呢?
曲初翻了个白眼,懒得接他的荤|段子。他是医生,有些事情他能不懂么?
一般人在憋尿的时候,一听到口哨声都会忍不住尿出来。谢千遇倒好,自己吹上了,吹就吹吧,吹了这么久还能一脸淡定。
肾要是好好的,能做如此反人类的事情?
曲初不打算搭理谢千遇了,走到洗手间的洗漱台前,对着镜子用毛巾疯狂地擦着自己的耳朵——
他刚刚好像看到耳朵后面有一块褐色的东西黏在上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粘上去的。
谢千遇盯着窗外看了会儿,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想起刚刚在胡人卉跟前强行尬戏时,自己的嘴唇好像不小心挨着对方的耳廓了。
只见曲教授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耳朵,直到把它给擦红了这才作罢。
要不是清楚地知道曲初的生日,谢千遇都要觉得这家伙是处女座了。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唇大概有毒,不然也不至于那样擦,恨不能把耳朵给擦没了似的……
感受到了来自谢千遇的诧异目光,曲初放下毛巾,冷冷地问道:“不三急了?”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给怼出了公寓。